2015年1月30日 星期五

評陳克華的<新詩心經>詩作(六根與觀心禪)

<心經>雖為俗經,但卻與<觀世音菩薩普門品>出有通攝,且從天台宗教義來批判之,它著重於空諦的演化說練,把心之實相旨趣昇華至佛界,故其禪門三昧須對照各尊形菩薩之修行層次來看,在<法華經>裡記錄了定名分歧的三昧境界,大約集中於<妙音菩薩品第二十四>篇內,總名為法華三昧,然而普遍禪學中的蟬名系統,依我之見僅限於芳等三昧之內,<心經>信仰顯然分布於六種波蘿蜜修練之中,亦屬於芳等時,特別於禪定解脫之道,適於引申為文學創作六根四識之領悟,若說得俗庸就歸類為心理學術的階段,是從陳克華的<新詩心經>詩文中提煉佛學生乳位的意趣,新詩在詮釋之前,先定義心在符號語言學中的能指與所指,正如能劇之所化及能化,在於歷史與宗教的典故互相對照,心的字義也存有想之主動與願之被動,故心想願三者形成空假中三諦的張力,唯有抽空的心才能依假想位於願望之中,這首詩寫出<心經>脈絡以外的俗界心思,百受環境干擾和色髮折磨而悟想解脫之淺道,所以就修攝六根真理並把它當作佛的概念來模擬,事實上尚未進據佛心的中央,他寫出了佛修境界之相似即與離欲地的位置,從臟通別圓化法四教和化儀四教來看空相,可切入此詩的本質,它是列於通教的空喻,參考靜權大師的<天台宗鋼要>即為俗諦真諦所指涉的意義,故從此法住來觀想可解此詩:(1)幻中即空,一切法如鏡像,非有而有故稱幻有即是空(2)空中應驗的臻儒理體具有佛性,在幻空中存有不空(3)幻有即空之中存有的不空,具足一切法而趣入如來臟,通教的因(體空觀)和果(真諦涅槃)即為"不待滅盡方空"本質.<心經>教示我們的內容,即在於通教的因緣,分為五陰,六根,六塵,共合為十二入,六識為輔而成十八界,具有色法和心法以形成個體的世界觀想,將<心經>分為上下兩段,上者為因下者為果,而後者則上升至分證即的己辨地中,兩者大約介於阿那含果和阿羅漢果之間,其實新詩所寫的觀點從理即,名字即,觀行即,到相似即的五薄地,皆有涉獵,但卻將之抽象化而說喻在本我,超我和它我的沉思中.那超我存在於辟支佛地,菩薩地和佛地(究竟即)的位置之間,依教判大致為藏別圓與頓漸不定三種階段,形成首愣嚴三昧耶,在詩趣與經文中都未明顯指出其內容.我們不妨將修行時的自己視為本我主見之我慢,而<心經>則說是那成道遠識的本我心都,如此一來佛陀跟信徒之間的互應感通和境智相對的關係就可以表現出來,且析修行者的心理立場,理所當然地於存於新詩觀察的現象ˊ中,符合了佛修的物質基礎和心智磨練,因為佛學難解難入,不能一蹴可幾,所以文字見證和即譯的真理,也正代表著詩人修行的程度和心境,寫作時的心聲是要去表達那真心所認同的事,若誤蹈反義說理即成心魔,有心跟無心之間,有如讀經跟念經一般,那無心的功夫並非將心眼視盲了,而是把理解後的佛智在融貫冥思一次,<般若羅蜜多心經>名詞中的多是如如之意,在梵語上就是存在之相再現的意思,若誤讀作多心經,則淪為分心貪念左右了修行的專注,違反了妙智存乎一心的旨境,佛心的千掌意象源自於念三千之眾生數目,不是鼓勵人心去分化如新詩創作的歧見俗想,而是首重個體因果淵源的追溯,不要迷惘失途,最終修行仍要歸心似箭才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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