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6月23日 星期四

暗然神傷

我有著女詩人的柔弱哀傷 我是一名女詩人,偶爾寫寫詩,出版詩集,發表作品,並且為別的詩人寫評論文。我嚮往詩詞歌賦的境界,有時瘋癲的狂歌,哼詞,有時作畫題字,無不存在著詩歌的精神與幻想。出了十本左右的詩集,最想做的,就是拿來譜曲,但是不太會記憶歌譜,所以只能是平面的文字存有。我在大陸出版<倒著寫><詩藝慧根><覺照叢林的美學欣賞>,在台灣則自資印刷<墮落的默許><詩學講義><萬藏詩附><影子日記><活頁密碼><流蘇生活>和<金色流雲><日正當中>等詩集及評論,這些書大部份用贈送的方式傳播。早期的我特別愛寫情色詩,因為跟女性主義很接近,到了中年則寫宗教詩,因為信仰法華經的關係,我的信仰讓我靈感泉源不斷。我的小說比較出名,反觀現代詩的書寫,則是以一種隨性的心情所寫下的意識流,然而到了近年,我專注於寫詩評,自己的詩集作品只集結了<靈感><美的詩簡>等情詩集。我為了專攻詩學,而傾注心力來寫詩評長論,這是一件多麼大的工程,我很難想像自己能夠走到哪裡為止。從中學起寫詩的經驗履歷已發表在<流蘇生活>中,到了大學時期,因為寫稿寫到賺得很多而輟學,不相信學術老師的權威,所以回家後被五鬼纏身,色欲侵害的結果,努力撐住以詩書寫這些惡鬼的纏鬥過程,特別是<活頁密碼>詩集的藝術性,都是力爭上游而寫出來的。後來我為了擺脫這些鬼魂,去日本寫下<影子日記>,則是七天混入色情行業報導詩學的創作,從登機,風景,心情,寫到救贖,我將此七日遊寫成<處女賓館>和<靈魂樂>。其中以<處女賓館>內容提及在台灣單人混賓館的體驗,寫成虛構小說的<色到極點>最為大膽,但是由於將<盛大噩魘>詩集寫入小說中,成為一種實驗文體。純粹幻想構思的<紅鶴夢>被推舉為後現代主義小說家之列,實在是太感謝前衛出版社和宋澤萊老師的推薦,也是我自己自詡為「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一篇宣言創作。但是我一直跟射手座的現實世界相反,我逃避真實的性愛關係,真正的幾次幾乎是被性侵的,實在是談不上真正談過戀愛。因為我很怕染上愛滋病,而且我有感情潔癖,不是輪迴的戀情我才不談,也往往因為如此,變成虛擬倒追男人的奇葩。我早期為了鬥爭惡勢力,以身試法,用靈魂去與黑道調情,現在則遁入空門,尋求真愛和詩友的慰藉,以半出家的方式睡在佛壇內,有事務要辦的時候才去我隔壁的書房做事,這才是真正的解脫啊!我每一段「作鬼也風流」的戀情,都在精神崩潰住院中終止,其實這五段戀情,正是五鬼纏身的分治延長,是我逃避政治監控的一種羅曼死手法,不僅犧牲了自己,也奉獻了文學,寫出許多奇幻思想的作品來,如今共計一百本多,並沒有地上化出版,但是卻是我的一種化精神分裂症為後現代書寫的特殊方式。我的詩集可以說是懺情記錄,為了虛擬的性愛而書寫反省和反思的意識,其中藏匿著我的深刻痛楚,所以至今仍無人來解碼,遊戲幾場只成追憶。其實我很脆弱,現實的性愛令我暈眩,我喜歡在夢幻泡影中浪費,在夢境中解夢,像是占星術一樣的生活著,每天都充滿新鮮感。我單身,但是以文會友,卻是我現在擺脫五鬼之後最快樂的事情,他們這些輪迴的因果,被我用小說層層解剖,褪去神秘色彩,真實的面目在我筆下潜藏著機密,使我一步步接近「短期出家」時期發出的誓言,要以文學作品來宣傳佛法,如今這些因緣已離我遠去,卻留存在我的部落格<言葉的文學城堡>上面。因為對愛情的書寫多數是悲傷的,所以特別有療癒效果,激勵讀者朝向成功的戀情邁進,然而也有成為同性戀或單身之輩,顯示時代趨勢並不會使人改變命運,自己的悟道才是真的珍貴的寶石。有時候我會一次寫好幾個文本,因為思緒多而複雜,所以經常很快速的就完全作品,有一年吃了過重的藥,還差點死掉,但是卻交出一年十七本書的成績,後來其中這些個小詩集被我集結成<萬藏詩附>,有著「詩賦」的同音異義之稱呼。其實原本第一本的詩集<墮落的默許>預定為<萬藏詩附>,但是內容不符合佛法「萬藏」之名,所以作罷,更因為多年找不到伯樂,而遲遲未出版。如今成為一本記錄台灣散心散步的日記詩,也包括寫下了反基督的篇章,原來跟<妄象術>同時放在美國的部落格上好一段時間,後來則被迫卸下,所以各自印刷成冊放在過家圖書館裡。早期因為重考,沒有參加學運,卻在草原文學社的學姊學長提拔下,走進了左翼思想的理論世界裡,成為「學運後」的一輩,當時寫的詩大多與政治有關的才被報刊錄用,而且是發表在本土文化強過國民黨的報辦版面上。我聲稱自己為「中間偏左」派系,其實我實在是很討厭政治,而且沒有這個細胞,但是由於「人性本惡」的信仰使然,我深信人們的墮落誰都不能避免,天下無聖賢,唯詩書能養人化人。我的女詩人身分的另一半是小說家,也寫其他文類,最近想重拾譯筆,來推薦一些不錯的作品,像是丁文智,楊平,莫渝,林鷺,等人的贈詩集,或是兼寫評點,繼續闖蕩詩壇。但是當我看到詩壇上悄無我名之時,心中想的是,寫詩的類精神病患還真多,競爭激烈,把我們這些超寫實主義詩人都超越了,真是感嘆象徵主義的擅場,將詩的世間點亮並豐富了她的時空,使得詩壇高手的存在幾近永恆。所以我也不再憂傷,我的告白像是白活的一生,但卻是我最真誠的勸導,我要繼續以文人之姿來奉獻,支持,鼓勵,歡誦,吟唱,現代詩的高蹈和清新,不被創作小說的瓶頸所限宥,時而意識,時而超意識,時而無意識,乃至非意識,總之,創作是我的生活重心。願把從前暗暗的憂鬱哀傷,傳遞給佛知道,讓祂來療癒我,漸次的恢復健康,乃至歡喜寫詩的境界,我知道,只有誠實才是上策,我願意告訴別人我的經驗之談,也希望他人以我為借鏡,不要踏上我的孤單路,哀怨路,以光明面對世間,才是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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